话题:平衡忙碌与灵性旅程;禁欲、正面道途上的控制;第一密度实体的“转世投生”;大众对社会黑暗面文化的兴趣;诸如慢性偏头痛这样的肉体疼痛的形而上意义;流浪者以及回忆起自身来源的潜能;何为幻象;因故而未出生的孩子,得与失的人生功课。

(Jim传讯)

我是Q’uo,我在此刻与这个器皿在一起。我们在爱与光中向各位致意,我们感谢你们于今天再次邀请我们加入你们的传讯练习圈,并在分享星际邦联哲学的过程中协助你们;邦联哲学看见在万物中的太一,并借由所有的想法、言语、行为来荣耀那太一。我们将根据每位器皿的渴望和时间限制来对其进行操练;那时间限制是在说出我们的话语与想法的过程中,每一位所感到合适的。因此,在此刻,我们会把这个通讯转移给你们所知为Gary的实体。我们是Q’uo群体。

(Gary传讯)

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已经通过了这个器皿的挑战,我们接着就训练他的发声器官,于是我们得以回应在这个圈子中、在此刻的任何问题了。

Q’uo,这不必然是一个新问题,但是,它正在变得越来越有意义,我认为是值得重新考虑的。在灵性道途上,有很多种修炼、练习以及各种各样的事情需要时间并要求我们花费时间与能量聚焦其上,而在非常忙碌的生活中,这正变得越来越困难;身在这种生活中,感觉好像有好多要去做的事,分量超过我们拥有的可用时间。所以,我想要知道,如果一个严肃的灵性寻求者想望将灵性整合到生命中,却感觉自己太过忙碌而以至于无法这样做,你们对于这样的寻求者有任何建议。

感谢你提出这个深思熟虑的询问。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确实,对于你们的特定星球环境,这是一个适合探索的询问,因为你们社会已找到数不清的途径去用各种各样的分心物、义务、服务以及在这个觉察层面上运转一个肉体载具的必要条件而填满了人们的每分钟、每个小时和每一天。

我们会着重强调,在任何第三密度的存在层面上,都会有些最低要求——为了维护与维持身体、家庭、社会、政府、基础设施、沟通模式如此等等。参与照顾这些事情将会需要特定数量的自我能量与带宽,这可能看起来阻断了更高的追求。在某些情况中,就是出于这种原因,修道院的职业是有防护的,并在社会中被留出空间,于是,这些实体得以不受这些分心物甚至是必要承诺的束缚,好让他们可以聚焦在感觉太一造物者的临在上。

但你不是在问修士或修女[如同你们西方基督教传统中的称呼],而是在问位于你们社会最激烈部分的那些人,以及当如此大量的注意力与能量被束缚在环境要求、社会性承诺如此等等的事物中,他们如何可以将自己的注意力与能量带入寻求造物者之中。我们会在刚刚提及的注意力与能量的基础上构建(我们的话)。尽管可能看起来一天中的任务会索要那些注意力与能量,也许从你身上耗尽它,或者——这个器皿并不满意我们将使用的下一个词。

我们绕一圈回来说,尽管可能看起来这些任务会要求能量与注意力,并且我们确实能确认,那股能量是被需要的,你们导引它来完成这些任务,但是,在自我的领域中仍有大量事物是未被索取的,容我们说。也许这样说是更好的:甚至在执行这些职责的时候,自我都可以对自我索要更多的注意力与觉察,这样就不存在这份注意力与能量的耗尽,毋宁说:自我持守注意力,以致自我带着正念去处理每个任务。那么,每个任务都能成为一项有意识的工作——在其中,[如你们所见的]灵性原则就会被应用了;在其中,一种宽阔状态就会被维持,这样自我就会寻求去刺穿此刻环境的虚幻建构,以便看到真正在那里的事物,如我们先前说过一两次的,那即是太一无限造物者。

那么,你的问题所寻求的‌“追寻这条道途”这过程的核心是收集注意力。有人说过,如同这个器皿最近从你们所知为埃克哈特·托利的实体那里读到的,许多心智活动是重复式的,是一种分心物,或许甚至是相当无用的;并且我们会说,确实许多心智活动具有一种强迫性。有大量事物能被释放,好让你存有中的意识和当下此刻的觉知腾出空间。

在你们日程忙碌的情况下,要驾驭注意力与意识,确实是相当困难和有问题的,这就是我们无休止地通过这些管道向你们推荐需要每日冥想的原因。由于你们[作为一个行星人群]的忙碌状态,这尤其是给你们的一个处方。以一种有纪律的方案来平衡这种忙碌是相当必要的;在这样的方案中,自我训练自我去收集并持守注意力,把意志与信心的机能带入自我有意识的方向中,这样自我就可以不仅仅运用它们,还可以强化它们,而不被每日的情境与需要所奴役了。

这是艰苦的工作,我的朋友们,我们承认这点。这并不容易。单单将每日冥想的方案挤入一个人的日程中,就能被感知为一种费力的奋斗了。但是,如果你们能找出时间,如果你们能对这个练习保持忠实,我们向你们保证,你们能够学会重新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与意识,于是你们就能穿越每一天,无论它可能包含了什么,同时缔造一个灵性练习在你的生活中。

在此刻,我们可以进一步地回答,或者回答另一个询问?

谢谢你们,Q’uo。我有一个新的询问。这个问题来自加勒特实体,我们稍稍改变其措辞,但他问到关于印度教的梵行(Brahamcharya)概念,它可以松散地被转译为‌“终极的道途”,或者与自己的灵魂待在一起。但它经常意指禁欲的观念,或者一般的独身生活。Ra描述服务他人道途的标志为接纳,服务自我道途的标志为控制,包括控制自我。加勒特询问在这样的脉络中,一个人如何可能跟随这样一条节制的灵性道途而不控制自我?

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我们欣赏这个来自加勒特的问题,因为它对于多重动态进行了非常有用的探究,特别是接纳与控制的轴线。确实,概而言之,我们会说,很多看似正面导向的修炼能够伴随服务自我类型的控制而被从事——我们愿补充,被错误地从事——反过来说,很多看似负面导向的修炼,也能在极性的应用中成为混淆的;尽管我们愿指出,这样的混淆在前者是更盛行的,在其中,正面的有志者会出于无心地应用那些控制自我的负面尝试。

这个关于‌“一个人与其性欲的关系”的根本问题,对于学习极性以及应用极性或误用极性而言,是一个成熟区域。一个人的性欲特质——如同所有事物一样、甚至程度更多些——是要被接纳为自我一部分的。当自我本性的这个根本核心面向没有被接受而且以某种方式被尝试控制或压抑或操纵时,就会有很多很多的扭曲方式在自我之内、在社会之内兴起。

确实,我们会说,如果禁欲[如你们的称呼]是因为一种心态而进行的——这心态将自己的性欲视为造物者的不纯净或无价值部分,或是兽性的、低等的,或是某种阻碍了灵性道途的东西,因而自我就寻求去抑制自我的这个核心面向与核心需要,寻求去控制或隔离它,或者寻求切断自我、离开这种渴望与需要——那么,该正面导向的实体,尽管它用意良好且带着一颗饱满的心来寻求造物者,就可能不必要地扭曲了自我。因为,如我们已经说过的,性欲是自我存在性的一个根本部分,性欲对于自我的[以阶层方式排列的]其他面向是基础,以致如果性欲被扭曲了,结果是自我的后续层次将受到扭曲。

然而,在接近这个回应的终点线之际,我们愿说,就某些实体在其性欲特质上的体验而言,下述做法是适当的,并能成为对于自身性欲的一种充分拥抱与接纳:即有意识地禁欲,以便拥抱那股能量并将其向上导引到寻求造物者上,同时充分地认可、钟爱、珍惜在自我和所有其他自我内的这股能量,的确,也许甚至允许它通过非物理的通路而流动;这些通路仍产生与其他自我在情感或心智或其他能量上的亲密性,然而其肉体面向则被保留给自我在穿透罩纱的尝试中的提升能量。

容我们问,在此刻是否有个最后的询问。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

是的。一个来自DJ的问题,也稍稍重新措辞。DJ问,在转世投生的情况中,第一密度的存有们是如何死亡并转世投生的?我们曾经在一个时点上是第一密度的实体吗?我们采取了怎样的转世途径在那个密度达成收割,接着来到第二密度?

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我们再次通过这个器皿谈论问题;当接收到该问题时,他在自身存在内感到有些不舒适,但我们鼓励(他)释放期待并且不要分析。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会讲述在第一密度中转世投生的观念;同时,我们遇到了语言困难,以及该器皿在其[通过我们的传达而]航行穿越这些水域的能力方面的困难,但我们愿传达:如你们[从第三密度空间/时间幻象中的心/身/灵复合体之立场]所认为的转世投生,并不相当可以转移到第一密度元素型觉察的体验之中。

我们不会这样设想:区别为不同单元的实体们投生为意识、注入一个身体复合体,在一定时间跨度中经历课程、循环地进入和离开(一生)。反而是,如我们已经说过的,第一密度是个具有某种觉知的密度;使用你们的词语很难描述该觉知。在某种意义上,那儿存在着个性,但它是风的个性、水的个性、火和土的个性,但还未颇为如同你们对这些事物的认识。它是这种觉知的起始基础,这是即将出现的事物[在它显化并呈现其他品质之际]的外形与容器。

从这个意义上,会有某种活力、某种学习[如你们可能感知到的]、某种穿越一个虚幻时空建构之旅程[如你们可能看见的]。但并没有相当连续的出生与死亡周期,除了或许用扩展的视野来看,就会看见:它进入第一密度就是某种出生;接着,也许它毕业进入第二密度可以被视为前者的死亡。

此刻,我们会将这个通讯转移给你们所知为Trisha的实体。我们感激这个器皿,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

(Trisha传讯)

我们是Q’uo,我们现在和这个器皿同在。在此刻有一个询问吗?

Q’uo,你们能否探讨某些文化——它们建基在对于我们地球生活中更阴暗的元素的一种着迷或兴趣上——的潜在灵性特质?我尤其在考虑那种构建在被称为真实犯罪或连续谋杀的事物周围的文化,在其中,有着庞大的社群、播客、纪录片、书籍,全都围绕着探索这个主题的中心。对于我们实相的这个面向,什么东西创造出了这种吸引力?你们对于如何能留心且悲悯地参与其中有任何忠告吗?

我们是Q’uo,我们为这个问题感谢你。因为我们感觉到这个器皿也许符合你谈到的这个特定人群。探索你已称为这个星球的社会性交换或过程的更阴暗侧面的事物、你们可能称为犯罪或暴力的事情,这能够是富有成效的。

我们会说,‌“发现个人实相与体验中各种各样的风味或色调”这种经历是一项能够[不仅仅在这个情况中]结出大量果实的实践。我们能看见,这也许会被判定为一种对一个实体而言不健康的兴趣。然而,我们愿指出,这也许能够成为一个机会,让这个造物者的个体性表达学习并造访宇宙造物的所有部分,同时看见黑暗也在光中有其位置,痛苦在欢乐当中有其位置,悲伤在喜悦当中有其位置。每个事物在你们称为经验的事物中都有其位置。

我们将这种体验的变动视为一个色轮[若你愿这么说];它拓展并采纳了更多色调、更多色度、更多明暗变化,成为更加多变、更有表现力、更接近你们可能称为完整的事物;尽管在真相之中始终都是完整和完美的,但随着持续探索人际关系与个人内部关系中所有可能的表达,它不断生长到更深入的地方。我们会说,在你们人群当中有一种感觉,即对于犯罪或暴力或其他不义事物的好奇感可以被视为病态的;而我们愿这样说来平衡一下:它仍然是造物者一部分的一种反映,当对此感兴趣的实体从事于探索诸如这类的主题、(同时)带有一颗开放的心以及服务他人的路标,接下来,同样就有机会可以发展共情与悲悯,还有宽恕与接纳,以及为了更大的善而进一步服务、尝试找到回应民间的不义与人际间痛苦的方式的动机。

我们愿进一步地说,这个特定的探索,类似于研究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容我们说,以更多地了解它,或者更多地了解一个新宗教或新文化,或者在他们自己(原本)的兴趣之外的东西,以取得一种另类视野,并拓宽你们的知识[如你们的说法]。

我们愿再次强调,带有一颗开放的心与服务他人渴望的实体,是能够使用这样的兴趣在灵性上成长的,尽管这可能看起来是一条不常见或不大可能的道途。关于一个人如何能够将其体验与另一个有这类兴趣的自我交织起来,在这方面,我们会简单地说,一个人应该保持开放的心与开放的头脑。尽管那种兴趣可能不是一种你们想要参与或追随的兴趣,但你们仍能把其他自我视为自我和造物者的一个反映,并且也许能让自己穿上其他自我的鞋子,若你愿这样说。你们可以发现,其他自我并非仅仅——因为缺少一个更好的词——沐浴在一个充满不幸与流血的浴缸中,而是在选择一个古怪的或许不被大多数人接受的道途,以更深地理解其他自我以及个人体验如何交织为这片我们称为幻象的织锦。

如果一个人想望理解其他自我的兴趣,我们会建议单纯请求他们对自己解释,该兴趣来自何处,就如同一个人想要弄明白其他自我为啥喜欢中国菜时所做的。我们理解,这看起来似乎同时是扼要的——我们更正这个器皿,我们理解这个建议可能看起来同时是扼要、幽默和模糊不清的;我们仅仅要指出,它不过是跟一个带有不同特点、不同调子的其他自我的另一场舞蹈,那调子设定了该舞蹈的节奏、设定了该舞蹈的心境。

我们要这样说来结束这个特定的回答:对这些类型的主题的兴趣,并不一定等同于对暴力或伤害等行为的崇拜;一个人能够与那种兴趣脱离关系,自己能够成为完整、纯净和公义的[由于缺少一个更好的词语],同时又保持刚才说的兴趣。它仅仅是在那个人、那个其他自我之身份的巨大马赛克中的一块瓷砖。而其他素材也拥有数以万亿计的其他瓷砖。

此刻有另一个询问吗?

谢谢你们,Q’uo。我们有一个问题来自斯宾塞,他问:能否请你们给予一般的形而上可能性、关于慢性偏头痛背后的原因?

我们是Q’uo,我们与这个器皿同在,我们发现她对这个特定问题的反应是幽默的,因为她在心里听到这个问题时感觉有需要说:‌“耶,我也想要知道那一题”。

你们称为的各种肉体疼痛都仅仅是一个学习机会。你们所有的挑战与催化剂都充满着无尽的道途——通往对自我和更大自我的更大理解。我们会陈述,内部的肉体议题,经常提供一种聚光灯,照在更多是情绪或灵性方面的阻塞[若你愿意这样说]或区域上——也许在此,心与魂需要某种照顾。

我们会对提问者说,坐在静默中并向自己的高我请求洞见,这样可以提供一些面包屑或一根细绳[若你愿意这样说]来跟随,以更深地理解内在深处有什么东西正造成身体这般痛苦。是没有宽恕自己过去或当前的行动吗?对待自己时是否带着苛刻或负面或失败主义者的语言?在尝试服务其他自我之际,是否使自己负载过多责任,而让自己感到紧张或没气力举起上述重担?在心中有没有(保留)地方来感受任何种类的疼痛或悲伤?我们会对提问者建议,那些就是一个人可以在安静与静寂的时间中请教高我的问题,同样是一个人可以在有意识的学习与充分觉察的时间中给自己的问题。

我们也想要说,这种痛苦再次是该个体小我的个性之完整经验当中的一个方面或成分,并且我们理解,要感激这样的痛苦是困难的。这个器皿同样知道这点。因此,我们最后会建议,提问者带着开放的心与意、张开的双臂欢迎那种痛苦,让一己与这种痛苦坐在一起,体验它,认识它的真实风味,接受它,向它送出爱。在一己体验它的时候,向自己送出爱。

我们将要这样说来结束这个回答:我们也会强调,提问者在体验到你们称为偏头痛的肉体经验时,去练习对自己有耐心和温和;不要对自己太苛刻;让自己与这种痛苦同在,而不期待必须要做或应该做什么;并知晓它是一种飞逝的体验,它是将会结束的一个体验,知晓提问者是被充分爱着的并被高我的帮助所支持,周围的造物也支持着它,会在它需要的时候精确地给予它所需的东西。

感觉到这个器皿正在失去她的焦点,我们将在此刻转移到你们所知为Austin的实体。我们也想要感谢这圈子让我们有机会通过这个器皿发言。我们是Q’uo群体。

(Austin传讯)

我是Q’uo,我与这个器皿同在。为着(器皿)在你们所称为的挑战过程中的勤奋,我们感谢这个器皿和圈子。这个重复过程不仅生成了这个通讯的保护特性,随着每次重复的挑战也允许我们越来越多地将自己的意图与意志跟你们自己的相校准,有助于允许一个更为流畅和有机的传讯过程。在此刻,我们要问是否有任何我们可以回应的询问?

是的,Q’uo,这个问题来自史蒂芬,他问道:‌“考虑到每个流浪者在承担起这项在行星地球上的服务时所接受的风险,你们会不会说,对于一个流浪者重要的事情是:发现自己是流浪者,这样他们就能聚焦于尝试理解自己打算要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Q’uo,觉察到该询问。我们发觉,在检查你们星球上所谓流浪者的族群时,那些觉察到自身特性是流浪者的个体占该族群中的一个相对小的百分比,接着,那些能够利用该觉察来精炼其寻求和服务的个体,占甚至更小的百分比。然而,我们发觉,在检查该族群的其余个体时、也即那些对其特性保持相对无觉察或部分觉察的流浪者时, 确实,他们当中有很多人仍能够服务,提供造物者的爱与光给这颗行星,如同他们在投生前已打算要做的那样。

我们相信,完全掌握这种特性并不是必要的。确实,在好些情况中,充分理解自我的这种真实特性并与之达成协议,这并非自我所期待的,自我期待的事情毋宁是:醒觉到流浪者穿过遗忘罩纱时所携带的那些偏好与变貌。因为如果流浪者尚未醒觉到自己的真实特性,他们仍可以以一种不确定的方式感觉到那种特性,且仍感到被呼唤去执行使命。在某些情况中,这种缺乏对流浪者身份的醒觉反而允许他们更充分地融入你们的社会与文化中,接着允许他们作为造物者的真实特性甚至更明亮地闪耀。

然而,我们确实相信,如果一个流浪者醒觉到自己的真实特性,带着谦逊、成功地整合这种知识,并探索自身经验的这个面向,那么这样一个流浪者的潜能是巨大的,这种潜能很少被那些所谓的未觉醒流浪者所汲取。

谈到提问者提及的、作为一个流浪者投生进入第三密度的危险面向,我们确实发现,对于那些未觉察的流浪者,在他们的混淆中,产出你们可能称为业力的事物,或者以各种方式行动,使其继续在第三密度中投生以便于平衡尚未平衡的事物,这是更常见的。尽管如此,我们想要提供安慰给那些可能为这些个体感到担忧的实体,因为这样一趟旅程并非一种延迟、不是一条旁轨,毋宁说,它是另一根线、被编织进宏伟的织锦中,该织锦即是该个体从造物者到造物者的旅程。

我们理解,从你们第三密度的视野来看,在这种比喻性的黑暗中继续前行,可能看起来是一种形式的惩罚或监禁的延长,但是,我们鼓励你们从遗忘罩纱的外部观点来看,在第三密度中的体验是一份真实的礼物,它可能对于该个体在自己的灵性旅程上产生一种巨大且持久的益处。

我的兄弟,有进一步的询问吗?

谢谢你们,Q’uo。在你们提到的那个回应中,对于在第三密度体验中确实醒觉其身份的流浪者,你们刚刚说的是一种‌“巨大的潜能”,你们能否详述这种巨大的潜能,对于醒觉其流浪者根源的第三密度实体,会是怎样的?

我是Q’uo,我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该描述,在你们对所谓的流浪者的理解中,包含着一种固有的、对于宇宙的拓展性视野。这样一个见解是:宇宙是无限鲜活的,在这无限的活力之中,有一个周期,并且就第三密度实体的视角来看,每个实体都有一条道路去成长、学习并以越来越精炼与扩展的方式来扩展其意识与觉知。

恰恰就是这个脉络,向该个体开放了具有启发的特定路径,并要求一个人在一个全新的展望中来考虑周围的造物。当流浪者对于这种特性开放并接受它,他们不仅会认出自己存在状态的潜能,并且还会理解:自己已经在那条无法记起的道途上走很远了,自己已选择去忘记那条道途,做出这样一个激烈的决定是为了服务并帮助那些仍走在那条自己早已走过的道途上的实体。

在采用这种展望的时候,它以一种巨大的方式导引一己朝向服务他人、朝向特定的信心,那会允许该流浪者看明白你们实相的困难,注视到那忧伤——它将流浪者拉向服务以开始服务——并理解这全都是这个[正以一种智能方式运作着的]活跃宇宙的一部分。这种协助着信心的理解为流浪者增加下述潜能:在投生中保持有效,避免自己被压倒,并进一步开放具有启发的特定路径;这些路径允许流浪者在你们第三密度幻象中带着更大的效力移动。

我们指出,对于那些醒觉其特性的流浪者,这不是你们或可称为的‌“既定情况”。我们发现,尽管这种潜能在这样一种觉醒上是可得的,要利用这种潜能需要花费一定意志的努力,而且,其环境——尤其是你们第三密度行星体验的环境——甚至给最为强健的流浪者也带来了维持这种意志与聚焦的挑战。但是,对于那些做到的人,造物者之光会通过这样的个体而明亮闪耀,并把其他寻求者与流浪者吸引到身边,同时为其意志的稳定性提供潜能,并提供下述觉察:接下来要开发汲取他们自己的潜能。这样一种涟漪效应会继续向外进入你们充满问题的领域中。接着,你们星球上的流浪者群体会越来越多地继续稳定平衡并提升你们行星的振动。

我们对那些实体抱有如此巨大的崇敬,他们已经做出这样一个选择来投生并遗忘,以寄希望于这种潜能可以显化并在投生的自我之中被唤醒。

我的兄弟,有进一步的询问吗?

那是极其优秀的回答,老兄,那儿有一整条问题线路可以探索,但是,既然我们位于流浪者的主题上,我最近正在与阿什维尔市的一法学习小组共同研究第76场集会,在那场集会中有一些事情催促我们考虑第三密度中的流浪者。我们假定在第三密度中投生的第四、第五和第六密度的流浪者,他们也承担其群体心智。也就是说,无论在哪里投生,他们都承担其种族心智和行星心智。如果确实是那样子,那么在他们的本土群体心智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它是冬眠了?它是休眠了吗?它是被区隔了、有利于允许地球的群体心智占主导地位?我假设也许它有一点点类似于一种app(应用程序),它被插入不同的操作系统中,该app必须使用那个操作系统的编程。但是,不管怎样,我有兴趣知道,你们对那个问题是否有任何想法?

我是Q’uo,我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我们发现在用语言来描述你的问题所触及的这个有趣而独特的动态时遇到了某种困难。我们将尽力用简化的措辞来描述这些心智的动态,同时请理解,这样的措辞在掌握这类互动的惊人复杂的特性方面并不是完全胜任的。

我们发现你的询问中做出了一个适当的区分,区分了意识的不同群体——我们更正这个器皿,区分了有意识的——这个器皿的发声器官遇到一个问题。我们暂停,好允许这个器皿深化其状态。

[暂停]

我们再次和这个器皿同在。我们正谈到在你的问题中有区分心智的不同群体,[你们可能称为的]一个社会记忆复合体,或者[在其他层次上]种族心智或星球心智。我们欣赏在这些层次与这些群体之间的区分——尤其是从第三密度的视野来看,在其中,这样的区分是有道理的并允许一个人考虑形而上的动力学。不过在我们的体验中,而且从我们远离第三密度的视野来看,这样的区分,尽管是存在且明显的,并不如第三密度视野可能暗示的影响那么大。

使用一个流浪者的例子——该流浪者从一个更高的密度[在其中作为一个社会记忆复合体的一员]投生进入到第三密度中[成为第三密度人群潜在的社会记忆复合体的一员]——我们发现这个实体仍然很大程度地接通其本土的社会记忆复合体,并且两者是协调一致的,不过流浪者所接受的遗忘罩纱、其他系统和各种扭曲,使得流浪者心智中对于这个社会记忆复合体的觉察变得暗淡。流浪者越多地参与该行星人群的群体心智、那个在地的第三密度社会复合体[也就是正在等待启动与凝聚的一个社会记忆复合体],该流浪者就可以越多地把所属的社会记忆复合体的存在性礼物给予该第三密度社会复合体,并将这两个看似不同的心智融合起来。

这并不是暗示,第三密度的本地星球心智,在那个时候会被吸收或被完全整合到更高密度的社会记忆复合体之中,而是说,有一种连接、一种联系或一扇窗户,它会扩宽并允许越来越多的爱、光与意识在两个不同的群体心智之间流动。我们发现这种动态(如何发生)从很多方面来看就类似于:一个与你们人群非常相像的、包含着迥然不同的文化与群体心智的第三密度人群,它可能如何化解在单一人群中不同文化之间的障碍,并向着显化一种完全实现的社会记忆复合体开放路径。

这个过程得到这些流浪者的协助,他们发现自己在一次生命中投生进入一个文化,并采用了特定的扭曲与心态,接下来投生进入一个不同的文化,采用看似迥然不同的心态与扭曲。流浪者带来了在所有情况中都提供爱与光的潜能,这有助于在这些迥然不同的群体心智之间的裂口上架起桥梁。

这个过程也可以被那些本地的第三密度个体完成,这些个体已经在其寻求中抵达一个点,于是他们正在有意识地选取其投生环境,觉察到他们投生进入其中的各种扭曲。这样的个体——有一种渴望去帮助本地人群以及自己所属的社会记忆复合体的兄弟姐妹——可能让自己承担起这个任务。尽管要在此生中成为足够觉察的,以帮助在该行星上迥然不同的群体心智中的这些裂口上架起桥梁,这对于本地的第三密度实体而言是一个更困难的过程,但是,在这样做的过程中,潜能是大得多的,因为他们的家[若你愿意这样说]是跟那个社会记忆复合体在一起的,并且他们与该行星及其上的人群有很多很多的连接点,这会增加下述工作的成效:贯穿多次人生来开放不同文化并在它们之间架设桥梁。

我们感谢你们给我们机会来谈谈流浪者与有意识的寻求者之喜悦、忧伤、困难和机遇。此刻,我们将离开这个器皿,并将通讯转移给你们所知为Jim的实体。我们是Q’uo。

(Jim传讯)

我是Q’uo,再次与这个器皿同在。我们感谢你们所知为Austin的实体认真负责地传递我们的想法。我们会在此刻问,是否有一个我们可以通过这个器皿来回答的问题?

是的,Q’uo,我相信在任何八度音程中,任何被显化的体验层次都很可能可被正当地称为一个‌“幻象”。确实,Ra谈到布幕升起,鸣铃拉下戏幕,随着该实体[包括Ra]从一个宏伟的幻象移动到下一个宏伟的幻象1。但是,星际邦联专门就第三密度的意义谈论幻象。所以,我想要检验幻象这个观念,我想要知道,是否幻象就是行星与恒星、河流与山、鸟类与昆虫与人群——所有这些处于显化中的存在?或者,幻象是‌“所有这些表面上的对象都与自己相分离”这种感知吗?什么是幻象?

我是Q’uo,我觉察了该询问,我的兄弟。我们将与你们分享我们对‌“何为幻象”的感知——就[我们此刻与你们一起栖息其中的]第三密度幻象的意义而言,以及就宇宙造物全体都参与其中的幻象意义而言。以下是我们的意见,我们建议你们在聆听我们的话语与想法时行使个人的分辨力。

那个更大的幻象,即太一无限造物者的宇宙,也能被视为一种合一的扭曲,其目标是允许太一造物者以各种方式认识祂自己;这些方式是更加多种多样的、更加被纯净地体验的以及更加[容我们说]个性化的——按照太一伟大造物中的每一个智能实体之表达。各种各样的星球、具有智能的人群及物种,全都有能力做出选择,于是允许太一造物者从这些选择中收集无限的知识——关于祂自己、祂的特性、潜能、渴望、感觉以及每个受造的心/身/灵复合体的各种属性;每个复合体都起源于太一造物者[处在其众多理则的密实空间之中]。

这个伟大的变貌或幻象就是经验的载具,让位于其中的各种形式的意识去体验,于是它就可以越来越充分地参与太一造物者,同时旅行返回它的源头、与之合一。我们现在观察在第三密度中被体验的幻象层次,当然,那儿有一种被附加的特色,它十分有效地协助了造物者更充分地认识祂自己,还十分有效地协助了[必须在你们称为的遗忘罩纱内工作的]每一位第三密度实体。这个在极化方面的伟大实验,向每个第三密度实体提供了一个程度更深的表面实相——这必须在某种程度上被穿透,好让在极化方面的经验和进展发生。

在第三密度经验中,你在问题中提到的、该幻象中的生灵与特性全都看起来是彼此相当分离的,分离于每位真理寻求者、幻象中的每位实体。这里蕴含着挑战:当真理寻求者有意识地变得觉察到自己比过去的自己——那时,该实体还未能够为生命意义找到某种答案,对成长、寻求、服务的渴望尚未诞生、尚未从其潜意识中冒泡上来——更大,这时就要去看到超越分离幻象的东西。

在投生前的选择中的某个时点,当它们在第三密度幻象中的每个实体内在被表达的时候,就会有机会让每个实体都从内在与外在观察,以找到拼图的各个碎片;这些碎片可以提供一种对于观点、意义、目标以及那种被模糊感知为爱的品质的更大拓展。该存有在内在拥有力量去更深入地走入内在,以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同时也在周围幻象中寻找相同的答案。

所以,该幻象提供每个实体一个机会去找到统合以及共性因素,它们似乎就是那块拼图的碎片,该拼图提供了一个更大的观点,一种拓展了的觉知,对于存在于先前所感知到的自我以外、先前所体验到的周围环境以外的旅程的一瞥,活出生命的方式,能量的支出,花费这些能量的方向,以及这些能量被消耗的目标。

所以,该幻象为每个实体都提供了一种会成为生命经验焦点的问题。为何我活着?我在这里要做什么?在我周围的所有这些人是谁?在我们之间会有某种联结吗?必定有一个目标。在这个受造的宇宙中,有如此大量的个体以如此多不同的方式而表达,这无法是随机的。必定有一个理由。因此,这个问题以及其他类似的问题,都会在有意识的状态、在沉思、在冥想、在祈祷中被沉思。

有意识的真理寻求者会在自己内在找到一条道途,该道途会在自我之外、在自我外部被表达,以此作为一种手段来将一切视为自我:较小的自我提出问题,较大的自我在各种各样的巧合、同时性、拓展的觉知中提供答案。因此,该幻象非常类似于要被举起的重物,好让一个人变得更为强健。该幻象需要(实体们)努力去穿透外部的意识层次,并去观看内在,好看见居住在那儿的太一;去观看外在,好看见居住在那儿的太一;去发现太一的爱与光于内在明亮地发光;去以某种方式寻求服务那太一,并沿着小小自我的演化小径而移动到越来越远的位置,进入存在于所有自我内在的那个伟大自我。

我的兄弟,有另一个询问吗?

那个回答是美丽的,谢谢你们,Q’uo。T写到:未诞生的孩子在出生前就死去,也许是在怀孕早期死去的,在这情况中,对于父母与家庭成员而言,这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吗,因为它给了他们一个在该情况中显示爱的机会?或者,有能谈论的具体目标吗?在这样一个情况中,人灵会进入下一个可用的肉体中,接着被分娩、正常地诞生?换句话说,虽然父母因为他们的损失而忧伤,婴儿灵魂在告诉他们:‌“嘿,我仍在这里,赶紧度过悲伤,这样我就能够出生到一个正确运作的身体了。”

我是Q’uo,觉察了你的询问,我的兄弟。我们发现,这个询问有很多种答案,因为失去一个无论几岁的孩子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投生前的目标。如同(提问者)所说的,可能是这孩子觉察到那个要出生进入的身体有某种异常缺陷,这使得它寻求另一个机会,这样‌“与作为双亲的其他自我共度一段更长的人生”这种投生前的选择就是可能的。因此,它将会离开这个有缺陷的身体,意识到这个失去很可能造成父母亲发展出这样的渴望,即渴望再次尝试生出这个人灵;他们曾经十分短暂地感受过该人灵,并想望以下述方式再次感受该人灵,该方式会允许他们之间分享爱与光的过程[在你们会称为的共享学习的一生中]得到延长。

它也可能是,该父母亲投生前选择的课程已经规划了失去这个孩子,而提供其他机会以服务更大数量的你们所谓的朋友、家庭和社会;若父母亲的能量支出涉及(照顾)一个孩子,这种工作就不会是可能的。

同样有这种可能性:失去这孩子会允许该父母亲沉思失去的意义。那种失去可能有某种课程要教导吗?(比如)即使在失去当中也有完美;在婴儿死亡前发生的每时每刻的体验,具有无法估量的价值;存在着一个目的,它被这样一个属于爱、喜悦、目标的强烈体验所服务。接下来,这可能允许这对父母考虑不仅仅拥有再多一个孩子,也许是数个其他孩子,这样,这种与仅仅活了一小段时间的婴儿在一起的喜悦体验,就可以被经验链结的其他交点[容我们说]、更多孩子的出生所倍增。

我们能继续列举这类失去体验的各种可能性,因为有许多事情是借由丧失非常珍视的拥有物、概念或子女机会而学到的。得与失就是第三密度体验的领域,因为通过包含得与失的完整体验,希望实体们会看见:就生命体验目标的整体意义而言,所有的得与失都是要去学习的课程,并且第三密度中的每个实体都是为了学习而处在这种体验当中的。

有望学会的课程就是:如果在人生体验中有爱,无论什么得与失都只是蛋糕上的糖霜。那蛋糕就是爱,流经开放之心的太一无限造物者之爱;那颗心已经同时体验得与失,并知晓它们不过是飞逝的瞬间,而永存的事物是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这种爱会在所有经验中闪耀,因为这是一个幻象,其中的课程是在无条件爱中开放内心。任何经验都有这潜能、允许这个课程被学会。

此时,我们要感谢每位在这里的实体允许我们通过各位讲话。这么做一直是个巨大的荣耀。我们感谢你们展现的认真负责,每次都努力说出我们通过你们提供的话语与概念。一如既往,我们对于每个人已经做出的进展十分满意。即使一些人可能感觉到自己尚未活出最佳与最高的理想,我们对你们担保,在每次传讯体验中,随着你们继续接收我们提供的概念,都会缔造进展,因为要超越你们先前已经完成的事,这一直都是个挑战。以某种方式,你们每个人在此时都已经做到了。

我们现在要离开这个团体;一如既往地,我们把各位留在太一无限造物者的爱与光中。我们是你们认识的Q’uo群体。Adonai vasu borragus。


  1. 参阅一的法则 #10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