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傳訊)

[我是Laitos,] 我們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歡迎你們。我們在這樣一個日子來到你們中間,這個日子對於一年中的這個時候而言是出人意料的好時候,在這樣一個日子這個尋求的圈子雖然從人數上也許有一點減少,在強度上肯定沒有減少。因為在這個已經持續幾天的尋求會議的過程中,我的朋友,已經有工作被完成了。我們發現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這個過程馬上就要結束的時刻了,我們希望向這個圈子裡的每一人在這個集會的過程中所表現出的決心與承諾表達我們的感激,在這段時間中,去尋求這個你們已經選擇的道路,即成為我們的想法和較高能量的一個管道,它並不總是方便的,它也不會總是容易的,我們同樣嘗試去傳訊那些較高能量:最高的存在,屬於太一無限造物者。

一如既往,我們請你們從我們的能量和想法中拿取那些與你們已經選擇的道路相符的部分,將那些看起來不相符的部分留在一邊。通過在你自己的發展的道路上堅持這個決定,這樣你就可以幫助減輕我們非常大的負擔,否則我們就有可能會侵犯到你的自由意志,或者提供一些更多是一種阻礙的事物而不是我們所希望提供的 對你們有所幫助的事物。正如你們一樣,我們是謙卑的尋求者。我們請你們帶著這份知曉拿取我們所提供的東西。

讓我們現在開始講一個故事,這個尋求的圈子裡的每一位都可以如你們的靈感所建議地對這個故事做出貢獻。

從前,一對雙胞胎在一個村子裡出生了,這個村子離任何一個大城市,它習慣於一種田園般的生活方式,相比城市生活的喧囂忙碌,它與大地的節奏有更多的接觸。

但是甚至在這個小小的村子也有一種分隔,一種社會性的分隔,如你也許會說的,在那些富有的人和那些沒有那麼多的人之間的分隔。碰巧由於一種意外的情況,那對雙胞胎在出生的時候就分開了,所以它們任何一個都不知道另一個人的存在。

一個人,碰巧被一個有著高貴的傳承、富有、受過良好教育並在社區中擁有顯著地位的家庭收養了。另一個人被一個環境簡陋的家庭收養了,這是一個你可能會描述為你們的農夫家庭,他們辛苦工作從土地上討生活,這樣的生活對於較富裕的家庭會看起來是貧乏而節儉的。

現在,同樣碰巧的是,在這兩個雙胞胎之間,有一種奇怪的對稱性,其中一個人有一種非常快樂的性格,一種開朗的性格,一種可以在每一朵烏雲的背後發現銀色襯裡的性格。儘管看起來是令人奇怪的,這個人是雙胞胎中被農夫家庭收養那一個。

而被帶到那個高貴的家庭中的另一個雙胞胎,有一種[也許你會說]相當陰鬱的性格,總是能在銀色的襯裡中發現烏雲的性格,他在大多數觀察者會描述為在相當令人喜愛的環境中也能變得非常悲慘。

兩個雙胞胎中的每一個都從一個很小的年紀就感覺到他們的生活中有一些奇怪的成份不在了,被丟失了。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一種本能,如果你願意這麼說的話,去尋找那個丟失的部分,雖然它們並不清楚這種尋求應該存在於什麼事物中,他們不清楚自我的那個部分可能會在哪裡被找到,他們甚至不清楚去填滿那個缺失的空間的努力應該如何進行。

但是,碰巧有一天,這兩個雙胞胎彼此聯繫上了,當兩個人在一條道路上沿著相反的方向旅行的時候。

現在我們將這個通訊轉移到叫做R的實體上。我是Laitos。

(R傳訊)

我們是Laitos。

在路上的這兩個兄弟遇到了一個障礙物。他們各在障礙物的一邊,他們第一次看到了彼此。他們不知道要說什麼。 這個器皿不知道要說什麼。重提一個圖像,兩個兄弟不知道要對彼此說什麼。他們相互看著,想著。

這個器皿感覺好像玩雜耍的手把球掉了,尋找,拾起線頭,轉移通訊到(聽不見)。

現在我們將通訊轉移到叫做G的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G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叫做G的器皿在一起了。

對於這兩個雙胞胎兄弟 這是一個非常險峻的情境。阿努,其中一個被優越的家庭收養,另一個被誠實、謙遜、努力工作的家庭收養。 當他們兩個人站在路上,站在經過一次風暴倒下的樹[障礙物]的面前,有一絲微光在他們兩個人中間經過。經過他們中間的這一絲微光,一種無法描述的認可,就好像雙方對另一方都有某種知曉一樣,而他們卻無法將這一絲知曉用言語表達出來。它就好像是在一個非常深非常深的意識層次中 有某種通訊正在進行著。

這發生在他們兩個人同時面對相同障礙物的時刻,這是非常有趣的。這障礙物不僅僅是他們道路上的障礙物,也是溝通上的障礙物,一種也許會促進他們每個人的一種更大的知曉的溝通。

阿努,那個來自優越家庭的人,他已經習慣於有僕人等候著他並執行他的命令,除了享受他的地位的特權之外,他不習慣於為自己做太多的任何事,他就是在這種環境中被撫養長大的。

因此,即使他對於另一個同樣站在這個障礙物旁的人有某種知曉,他的第一反應是迅速地估量那個人。看到他的穿著打扮和顯示出辛苦工作的跡象的粗糙雙手,他就對這個人來自的社會階層做出判斷,由於(自己)沒有完成許多事情的必要手段,他建議,或者我應該說,他命令對方對於他們如何才能移開路上這個障礙物 找出一個解決方案。

我們現在將轉移到我左邊的叫做L1的器皿上。

(L1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了。

班圖,他希望透過清理這顆樹而對社區和在這棵樹另一邊的其他-自我有所服務,對於這個障礙物,他努力找出解決方案。但是,每一個建議,阿努都覺得他知道最好的方法,而認為這個解決方案不會起作用,所以應該設計另一個解決方案。

在幾次嘗試找出一個可行的解決方案之後,班圖問阿努他認為這個工作應該如何被完成。阿努將這視為對他的智力的一種輕蔑。阿努問道:「你認為我不知道如何照顧自己嗎?」

這並不是一個針對班圖的問題。作為一個可能會看到這個問題的觀察者,這是針對阿努的問題。它是對著班圖問的,但是,它是針對著阿努內在的尋求的問題,這是一個他給自己的問題。越過這顆大樹,阿努竭盡全力凝視著他的兄弟的臉龐,他看到了自己,這種看到他自己不僅僅是字面上的意義,而且在一個尋求者的比喻的意義上,一個尋求者可以在任何一個其他自我身上看到自己。

雖然這個問題,這個嘲諷對班圖是完全不友善的,班圖卻甚至沒有將其視為一種冒犯。他愉快地承認:「當然,你和我一樣是一個有能力的成年人。我肯定你有很多很好的主意能處理路上的這棵樹。」

班圖給予他的兄弟的這種無防衛的姿態,一種對另一個自我的認可、愛與信任的姿態,不是阿努所熟悉的與其他人相互作用的運作方式,阿努所熟悉的方式是一種人格攻擊的拉鋸戰,在自我之間豎起一座牆來防備其他自我。

當他除了和自己戰鬥之外 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去戰鬥的東西的時候,他不得不從內在去思考了。重擔某種程度不再被壓在班圖身上,重擔卻正好壓在了阿努的肩上,而他卻不知道如何去處理這個重擔。他找不到辦法從這個責任的重壓下爬出來,而很明顯地這個責任是他自己擔當起來的。 「也許,」阿努建議道,「我們應該走到這棵樹樹枝比較軟並且容易被折斷的一端,突破一些樹枝並在樹裡面製造出一個洞,就好像一個隧道,也許不用移開整顆樹。」

這個建議與班圖已經給出的建議的其中之一類似。班圖並不介意這位其他-自我曾批評他想不出好主意 而現在自己卻建議了一個非常類似的主意,他不過是同意了:「是的,我的確相信那會是一個合理的解決方案。」

於是兩個人在他們各自的那一邊工作,清理那些非常小的枝幹和小樹枝,接著他們到達了這棵樹中間的部分,在那裡有一些較大的枝幹,接下來他們一起工作折斷了那枝幹,他們真的在那橫臥在路上的大樹的上部枝幹中製造出一個小隧道[如果你願意那樣說]。阿努對他自己感到非常自豪,第一是因為他想出了一個這麼聰明的主意,第二是因為他也實現了這個解決方案。

班圖同樣也為他的兄弟感到鼓舞,他毫無保留地完成了這樣一個漂亮的工作,因此他應該得到一些信任,因為工作被完成了,那真的就是最重要的,因此班圖就可以繼續前進。他在這樣的情境中沒有投入任何小我的部分。

因此,他感謝他的兄弟說:「我有責任在身。我必須上路了,我相信你肯定也是一樣的,我希望我未來能再次遇見你,我相信我們會有很多可以談論的事情。」

我們想將我們的通訊轉移到叫做L2的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L2傳訊)

我是Laitos,這個故事繼續。

帶著對他們自己的另一個部分或另一個人的某種認可,但又不是完全的知曉,兩兄弟經過了彼此,繼續他們道路。阿努向著城鎮繼續前進,在那裡他作為一個尊貴的客人而被接待,將有大型的慶典的歡迎他。 班圖繼續去拜訪那個收養他的家庭的一個親戚,他認為這個收養他的家庭就是他自己的家庭,他們住在森林裡的一個小屋裡,透過在森林裡打獵、收集堅果和在小溪裡捕魚來維持他們的生計。

因此,很明顯,每個人都在追尋他們各自不同的道路。但是,每個人都對那次遭遇有一份記憶,這份記憶攪動了其他的記憶以至於它們無法被很好地配製,但是這份記憶給了他們每個人一種感覺,一種他們應該找到另一個人並進一步會面的感覺。對於阿努,這是一種新的體驗。他習慣於讓其他人服務他,他不習慣於讓自己的內我指引他完成一個他持有的非常具體的目標,而結果證明,帶著決心,甚至帶著一種激情的感覺,他可以和他的另一個部分一樣。因此,他們雙方都不知道究竟如何與對方取得聯繫,但是他們知道他們已經在這條路上遇到過了,因此當他們有一天動身從這條路返回時,他們都覺得他們可能會再一次遇到對方。

我是Laitos,我現在將這個故事轉移到Jim實體上。

(Jim傳訊)

我是Laitos,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

這對兄弟感覺到再次見面的強烈渴望,因為在第一次的見面中,有一種熟悉感,有一個共同的源頭、目標、方向,以及也許是一種友誼的可能性的感覺。當每一個人在路上各自開始再一次的追尋時,每一個人都從他們各自的住所旅行了相當遠的一段距離。

而沿著這條途徑,沿著這條道路,有各種各樣的事件、實體、冒險,獲得其他發現的機遇 [容我們說]。每一個人都發現自己在一個接著一個的經驗中忙碌,雖然他們每個人都的確因為這些前進中的經驗而充實,而他們雙方仍舊希望實現再一次與對方相遇的目標。

每一方都仔細地考慮會有什麼樣的經歷與干擾會妨礙他們的再次相遇。從表面上看,與原來的那個曾經在擋在兩個人中間的起初障礙物相比,這兩兄弟是被一種不同的方式分開了。

現在我們將這個通訊轉移到Carla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Carla傳訊)

我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我們是Laitos,我們通過這個器皿向這個尋求愛與光的圈子致意。

他們被一個按自身順序發生事件之網侷限在無法預見的情境中,看起來他們在那些事件中被牽絆了。一開始他們感到受挫,最後他們聽天由命,他們最後都停止努力將自己從他們的情境中解脫開來,相反地,他們轉向那些[創造出無法預見的網絡的]情境。

時間流逝。季節流轉。兩兄弟都發現他們自己創造了新的關係,這些關係發展出深入的友誼、它們是相互奉獻深化的友誼。

隨著歲月流逝,那個牽絆的環境開始緩慢地、不可避免地、無可改變地實踐了一些模式,它們創造了服務他人並使這些摯愛的夥伴成為兄弟,一種靈性意義上的兄弟關係,而不是一種血緣意義上的兄弟關係。

最後,首先一個兄弟完成了他與無法預見的環境的相互纏繞的模式,接下來另一個兄弟也完成了,他們每個人都能夠回顧過去超過十年的時間,用心工作、優秀的友誼以及新的兄弟姐妹關係的發展,這些新的兄弟姐妹的關係不是基於親屬關係的紐帶而綁定,而是基於相互地令人滿意地為太一造物者的工作與服務而綁定在一起。

終於,兩個兄弟能夠到達他們的首先目的地的日子到來了,這個目的地看起來是如此地核心,如此地重要。他們用擁抱、親吻還有以及最終能夠達到重聚的最初激動來相互致意,他們開始對彼此講述他們的故事。

他們對彼此的冒險,對於很多表面上的路障最終都變成了正面性的經驗,而這些經驗都引向偉大的服務都感到驚奇,他們在偉大的生命大師的運行方式的面前感到謙卑。他們領悟到,當他們來到一起的時候,比起根據他們原先設定的議程的計劃,他們都有多得多的可以彼此提供給對方的東西。

這是如何發生的呢?仔細設置的計劃怎麼會比起不斷地分心的表面生活上的一次又一次的變化,如此地更加不讓人滿意呢?當這些模式被完成時,這些分心物是如何轉變為美好人生呢?

我現在將通訊轉移到叫做S的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S傳訊)

我是Laitos,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

兩兄弟間的會面有進入這類議題的討論,是哪個事物允許每個人接觸到另一個人生命的模式,並揭露大量的關於這些特殊的生命歷程的運作或動力學,也許揭露的是更普遍性的生命歷程。

因為甚至在他們的生活展開的方式上,在差別中也有一種對稱性 [如果你願意那樣說]。在每一個人的情況中,他們已經有過成長和一種更加內容充實的靈性發展的感覺—我們更正這個器皿— 靈性的生命維度的感覺。

在阿努的情況裡,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已經學到了他的財富本身並無法為他提供他最渴望的事物。當他的心腸變軟的時候,在給予的喜悅中,他能夠發現 不僅僅是那個收到他的給予的人因此受益,他自己也因此而受益了,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負擔從他身上放了下來一樣。於是他的陰鬱開始變得越來越少了,他也開始在他的存在中感覺到一種不斷發展的知足之中心。

一旦他已經認出了這種他所承擔的模式,他就能夠進一步地加速他向著這個世界展現他自己的寬宏大量的行動了,他變成了一個樂善好施的人,甚至到最後將他出生的那座巨大的莊園改造了,這樣它就可以變成一個為盲人服務的建築物。他自己則選擇去住在一個樸實無華的小屋裡,位於先前龐大的莊園的一個偏遠角落。

班圖在他生命的模式中已經發現,因為他的樂觀向上和他個人的極其勤勉,他是相當能幹的,他能夠進入各種各樣的事業中,所有這些事業的結果都是非常成功的。他發現他自己獲得了不斷增強的重要性與尊敬,雖然他仍舊能夠對於他自己保持一種洞察與謙虛的感覺,因為他並沒有對他所生長的簡陋環境視而不見。

然而,他卻一直都感覺到好像所有他已經做的事情是不夠的一樣。比起任何其他人,他自己身上有更多可以確立的事物。在他的這種價值感上,他做的事情越多,就會有更多事情出現在他的道路上,這幾乎到了一種這讓他感覺困窘的程度了。

當他們思考這些發生在他們生活中的事件以及他們假定為賦予他們的模式的諸多神秘時,這就是他能夠表達給他的兄弟的事物。於是,這兩個兄弟感覺到,他們終於到達了能夠分享那些生活經驗的位置了,這些經驗已經為他們作出更深的標記,這樣他們就能夠聯合起來為那個村莊和所有住在其中的人們謀求福利。

現在,我們請求你們的寬容,因為這個器皿正嘗試去深化冥想的狀態。

現在我們將這個通訊轉移到叫做R的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R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這個器皿看到了一個邊界的形象,在那個邊界中央有一片黑暗的區域。邊界的線條波浪狀的,它顏色是棕色的。

我們是Laitos,這個器皿努力將圖像轉化為言語並搜尋那看起來躲避手指的線頭。我們為這個通訊感謝這個器皿並將這個通訊轉移到叫做G的實體。

(G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叫做G的器皿在一起了。剛剛被我右邊的通訊者所描述過的那個邊界是在有形的世界和無形的世界之間的邊界。現在兩個人都處於他們的晚年,他們都感到了對於下一個存在的形式可能會是什麼的許多片斷。因此,當他們此生的終點到來的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有兩天的時間,在他們兩個人— 請稍等一會兒— 在他們兩個人都體驗了被鍾愛的朋友和家人圍繞的平靜死亡之後,他們離開了他們的物理身體並很快被帶到了中陰的領域。

他們是非常幸運的,他們每個都感覺到對方也在那裡。他們用深深的愛與尊敬相互致意。他們就很快適應了中陰的環境並迅速地被一個人— 我不願意用「人」這個詞語— 被一個具有更高的知識和智慧的存有接觸了。它歡迎他們並問他們:「有任何在你們之前過世的人是你們現在想見到的嗎?」

他們兩個人同時說:「我的父母,我們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見到我的父母了。我想看到我的父母。」兩對父母出現了,有了一次美妙的重逢。他們的父母就是養育他們的父母,當兩個人,阿努和班圖看到他們的父母時,他們都很高興看到他們的父母。

但是看呀!有另一對夫婦出現了。他們都很吃驚,因為他們已經要求看到他們的父母,而他們已經與養育他們的父母重聚了。他們很困惑,這些人是誰呢?他們轉向那個擁有更多知識和更高智慧的存有 並詢問這些人是誰?他告訴他們:「你們要求看到你們的父母,你們已經看到養育你們的父母。他們是你們所知曉的父母。這些人是賦予你們生命的父母,他們非常的愛你們,但是他們無法照顧你們。現在就是你們與他們見面的時間了。」 我們現在將通訊轉移到我左邊叫做L1的器皿上。

(L1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了。生育他們的父母和雙胞胎的見面有一種比言語具有更大的深度與多樣性交流的元素,因為這裡是另一個層面。通過從父母向孩子傳送思想、情緒以及單純的記憶,這些父母可以分享他們投生的精華,在地球上 他們是誰以及他們的環境。在母親身上,班圖看到了自己,一個具有一種困難的態度的人,據說這樣的人能夠在銀色的襯裡中看到烏雲。而班圖同樣在他的父親身上看到了自己,隨和的,平靜的;於是這個鏡射過程持續著,用其他自我來映照自我。 他的父母通過這些交流解釋了兄弟行動在彼此之間增加的價值就好像這對夫婦增加的價值一樣,他們被父母安排 很年輕就結婚了,而結婚的對象卻在彼此的性格上卻看起來是很不一致的。然而,隨著時間發展,他們發現了極大的價值,他們都很感激在彼此身上能夠看到的價值,課程被學習了,每個人都是給彼此的一面鏡子。

當這段對話進行到了一個自然的結束的時候,在邊界上再一次出現另一對父母。在這個存在區域的邊界上,他們又看到了另一對父母,直到這個地方被擠滿,他們能夠感覺到以百萬計的其他存有在場。

他們問他們的嚮導:「這些人是誰呢?」

他回答說,「你要求見你的父母。難道你認為在你很多次的生命中的某個時候你不是讓很多很多不同的存有成為你的父母嗎?的確,你們每個人在一個時刻都是另一個人的父母。這些人匯集在一起,你們彼此都以父母與孩子,孩子與父母的方式會面。看起來是在同一時刻,所有這些存有的想法很透明地出現,但卻不是以一種如此不和諧的音調 以致於每一個實體的想法都無法被感知的方式出現,全部的生命時光都被帶到他們的意識的表面上 [如果你願意這麼說]。在一次人生接著一次人生的記憶中,這些存有中的每一個人之間都用如此多不同的方式相互作用,以至於所有人看起來幾乎都是親密的。」

我們現在利用這個機會將這次通訊傳遞到叫做L2的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L2傳訊)

我是Laitos。現在,較高存有問每一個兄弟 從上一次生命中學到了什麼。 阿努指出他學會了擁有物質的財富並不必然意味著擁有靈性的內在財富。 然而,當一個人能夠將外在的財富,第三密度的財富轉變為慈悲的行動,他就能對增長自己的靈性財富、第三密度能量,並將其提升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班圖回答說,他學到 他的樂觀主義是一個偉大的天賦。然而,唯有當這種樂觀主義被現實主義的觀點鍛鍊時,伴隨著艱苦的努力,樂觀主義接著蛻變為創造性力量— 支持他的內在工作和他的貢獻。

同樣,他和他的兄弟都學到 與另一方的分離提供了一種尋求的禮物。因此那種分離,在某種意義上是一種失落的狀態,當它被正確地利用時,將會對自我-發展和世界的發展做出貢獻。

我是Laitos,我們現在將這個故事傳遞到叫做L1的實體上。

(L1傳訊)

我是Laitos,我通過這個器皿向你們各位致意。現在請問關於我們在這次通靈的會議中所談到的 有任何問題嗎?

我有一個問題,Laitos。當我第二次被接觸時,我能夠感覺到邊界線的圖像,為什麼我除了圖像之外無法再拾起其他的東西呢,你能對它進行評論嗎?

我是Laitos。我理解了你的問題,我的兄弟。我們為你在這次集會的工作中所表現的勇氣而鼓掌,在這次工作中你已經能夠比之前的工作看到並體驗到更多我們的通訊。在通訊中 你還沒有更進一步看到的 僅僅就是你還沒有進行的旅程。對這些類型的概念開放你自己的能力和意願是一種在你們的人群中並不普遍的能力。用這樣一種方式開放自己並不是通常的事情,對於大多數實體,它需要大量的練習。對於你特定的體驗,我們發現你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步,我們建議你不要對那些尚未感覺到的事物有進一步的擔憂。

有進一步的詢問嗎,我的兄弟?

沒有了,謝謝你。

我是Laitos,我們感謝你,我的兄弟。現在有另一個問題嗎?

我有一個詢問。你們的社會記憶複合體以及星際邦聯的其他成員為何要視他們自己為謙卑的呢?

我們是Laitos,我理解了你的問題,我的兄弟。對於那些成功地在尋求中穿越第三密度的邊界那些人,隨著他們獲得對於太一造物者的體驗和知識的增長,他們會領悟到我們所有人都是無限造物者的小小的部分。對這種微小感的體驗是非常謙卑的。 因為當一個人進入並穿越第三密度,會有一種對他自己的身份、力量、自己對周圍環境的影響力獲得一種累積的感覺。這給予了一種虛假的價值感,這種價值感不是從你所具備的無限價值的感覺方面而言的,它是從你擁有一種影響周圍環境的增長能力的感覺而言的。

當我們穿越這種經驗,我們已經發現雖然我們仍在尋求以無論什麼可能的方式而有所服務,我們看到在我們希望去做的事情和我們所能夠去做的事情之間有著巨大的距離。是故,我們保持謙卑。

有進一步的問題嗎,我的兄弟?

沒有了,非常感謝你,Laitos。

我是Laitos,我們感謝你,我的兄弟。現在有另一個問題嗎?

[長時間停頓]

謝謝你們提供自己作為一個(讓我們)學習通靈的嚮導。

我是Laitos,我們感激你的欣賞,我的兄弟。能提供這樣的服務我們是非常榮耀的。因為看起來 我們已經耗盡了[我們與之工作的]這個圈子的問題了,我們再一次的感謝各位允許我們與每一個器皿進行工作。這是我們的巨大的榮幸和快樂。我們期望,如你們會說的,在未來與這個團隊一同工作。

我們是你們知曉的Laitos。我們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離開你們。 Adonai,我的朋友。Adonai vasu borragus。